不过,他的脸上……却带著笑,很浅、很浅……这是我认知的情形,但事实究竟如何,我想除了庄纱外,没人知道了。」
胸口一时闷住,言玉玺久久无法平静。
会是什么结果,他大概有个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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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裔廷出差几日,萧醒初便好心地把庄纱偷渡到言玉玺的公寓内。
望著庄纱一心一意与毛线球大战,言玉玺有著说不出的感动。
饼去的已过去了,他十分庆幸自己能醒悟过来、而不是执著前世的仇恨,如今,他觉得万分幸福。
「庄纱,我有没有说过……」他走近,满脸笑意。
「什么?」
庄纱分神地问。跟萧醒初学织毛线,看著毛线缠了满身,看来是毛线织她才对,但她依然奋战不懈。
「我很爱你。」
庄纱眨眨眼,露出幸福小女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