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有害羞的余暇,只能死命抵抗男人的暴行。「你要让我变成跟你妈一样可怜的情妇吗?!」
「什么?」傅季钧终于停下手,但眼神一样阴骛可怕。「不要把我和那个烂老头相提并论,我们的情况根本完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她笔直地望人他眼里,不让他再自欺欺人。「我们一样见不得光,一样只能分到部分的你,一样……没有正当拥有你的实质证明。」
「你相信那张可笑的婚姻证明,胜过相信我?」他松开对她的箝制,嘲讽地笑了,像是她说了什么愚蠢的话。「那种虚假的东西,根本一点效力也没有。」
「你不也一样,宁愿选择那些权力利益,胜过选择我。」她突然觉得无力,没想到自己连那些无聊的身外之物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