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渊直视著凌寒月,眼神在一瞬间凌厉得叫人心寒,「是你要她走的?」
他的口气温柔得可疑,凌寒月跟了他六年,她很清楚,韩渊口气愈柔和时,就表示他的怒气愈加旺盛。
她也不惧,勇敢地迎视著他的视线道:「是。」
韩渊扯动嘴角,微微一笑,笑声中不带任何感情,「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这个权利,让你擅作主张的?」
「属下知罪,甘受庄主责罚。」
韩渊又是一声冷笑,「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西门鹰原本不是庄主的对手,若不是因为柳姑娘的缘故,庄主绝不可能著了西门鹰的道,所以,只要柳姑娘在的一天,庄主就离不开危险——」
凌寒月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脸上已挨了一巴掌。
韩渊虽然中毒初愈,但功力依然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