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冉芷凌来来回回看著和乐融融的一群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翟虎子更是丈二金刚模不著头脑,满腔怒火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搔著头叹了口气。「这劫还打不打啊?」
黑子低呜了声,双耳服贴地贴著脑袋瓜,暂时卸下凶猛犬匪一职。
其它年纪轻的匪徒均感没戏可唱,于是打呵欠的打呵欠、挖耳朵的挖耳朵,各自找事做打发时间。
插不进话的冉芷凌对上了翟虎子闪亮的黑眸,马上别过脸去假装没有这回事。
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像熊,谈吐更是粗鲁,与她从前见过的男人简直是天差地别,况且他还是个土匪,是曾身为翰林院侍讲学士的爹口中不可与之交谈甚至来往的人。
爹的一言一行对她影响甚深,她也从不违逆爹的意思,现下爹走了,她更不可以违背家训,是以她会谨遵父亲平日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