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凉一下车,还没看见半个人,就听见一阵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庭院蔓延开来,这是在吴家不曾听过的。
他有些不解地皱眉,掀开漂亮的单眼皮,四处搜寻著声音来源。
突然间,飘移的视线在某一处停顿下来。
阳光逐渐炽热,洒落在草皮上滚来滚去的一人一狗身上,他不禁略眯起眼,望著距离自己十公尺的那对主人与宠物。
他们缠斗在一起,翻来滚去,一会儿狗被压在底下,一会儿换狗压著人,整个画面看起来像是一幅图画。
只是,当他看清那个笑得灿烂的家伙是何方神圣时,就想起昨天的机场事件,他心中还是一阵不快。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屈辱……
但还来不及多想,伴随著兴奋的「汪汪」声,好不容易投奔自由的陈瑞奇便往他直扑而来。
「呜汪!」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