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寒月一怔,摆碗筷的手停了下来。
云奇不著痕迹的瞥了她一眼,蓦地垮下脸,没好气的道:
「就说我人不舒服,不宜见客,回了他。」
那仆役还没应声,一个低稳。沉厚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以一个不舒服的人而言,从你的声音倒是不怎么听得出来。」
韩渊搂著无柳无言,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进来。
「爷。」凌寒月习惯性的躬身行礼。
韩渊只是嗯了一声迳自扶著柳无言坐下。
云奇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也不能把人赶出去,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问: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不是来找你的。」韩渊道,俊美的脸庞仍是一惯的寒中带邪。
云奇扬起了眉,「那你来做什么?」
韩渊默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眼光才转向凌寒月,「我来接寒月回去。」
这下于,不只云奇怔住,连凌寒月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