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时辰里,他把她这样压又那样压,轮了前面还换后面,做到后来,她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她吃他还是被他吃。
仔细想想,好像她被吃的时间居多,这男人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搞得她觉得自己似乎没占到什么便宜,反倒酸疼,不抹药膏都不行,走路还会痛。
巫沐琴好奇地看著师姊。「怎么?你好像不开心?昨夜没吃到?」
巫挽香揉著腰。「吃到了。」
「既然吃到了应该高兴才对,为何一副闷样?」
「没想象中的舒服,做这事跟打架似的,不过打架顶多受点小伤或瘀青什么的,还知道哪里疼,但做完这事是全身都疼,而且还疼在里头,想抹药都不方便。」
她现在连走路都成问题,而且昨夜她何时睡著的都不知道,醒来时,居然看到司徒然在笑,让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觉得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