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你要跟我在一起了,再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傅烈辙低头望著她,一双幽遂深瞳里含带著浓浓情意。
「我师父死了吗?」她秀眉轻颦,「就算她再坏,也是抚养我长大的恩人。」
「算了,想想她以前是怎么虐待、利用你,甚至为了解自己身上的毒,拿你做药引,这样的师父你根本不用为她的死而伤心。」说到这儿,傅烈辙不免义愤填膺,对玉婆的不满完全表现在锐利的言辞上。
「什么药引?」她愕然。
「你上回不是告诉我,你师父近来常用一些汤药让你喝吗?其实那全是从她身上取出的毒物,你可知道这样继续喝下去,不用多久你将会和她一样全身染上毒疮。」他一双炽热的目光直凝注在她那懵懂的脸上。
「你说什么?我师父……我师父真的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