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亚梅浑身的确是有一股很难形容的怪味,只怕到拥挤的夜市,都会有人自动让出一条路给她。
「就不晓得那味道要盘旋几天?明天一早,盈秋就要来上我们班的国文课,她有洁癖,恐怕要站在门口讲课罗!」洪亚梅很努力地用湿巾在身上又擦又抹的,叨念完,又接著说:「对了!玉磷要我提醒你,大拜拜在下个星期日。」
「她帮盈秋安排相亲,一定也不会放过我们,你还想去吗?」孟茵问。
「为什么不去?」洪亚梅瞪大眼说:「我已经二十八岁,快三十了,有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否则再过两年,门前冷落车马稀,合格的单身汉从此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那些离过婚或死了老婆的。要不嘛!就是那种有了老婆,却又要骗你走上不归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