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是何许人?这问题困扰了凌苑苑三天。
如果说想这问题想到头昏脑胀似乎稍嫌夸张了点,严格说来,这现象和感冒划上等号应该会比较适当。
她那天从总公司回来就开始流鼻水了,整整三天她都很不舒服,
头好重,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一个头两个大,她难受的几乎要趴在桌上了。
晕的要命,她开始考虑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
她一手支著沉重的脑袋,一手无聊地轻弹著平躺在桌上的便条纸。
这张印有翼东集团标签的便条纸是从西装口袋里找出来的,也是惟一的线索。
从他这张便条纸和他进入总部大楼看来,她姑且可大胆假设他是翼东的高阶主管,普通职员大概也不会穿ARMANI上班吧。
既然知道他在翼东工作,她就一定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