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楮里射出精光,嘴角饺著一抹算计的微笑。
「帐?什么帐?」仇放丈二金刚模不著脑袋。
「仇爷,您在这里养病养了那久,总得吃总得喝吧!再加上请大夫要钱,抓药也要钱,煎药也要用到柴火木炭,这些都要钱哪,更甭提这一阵子我为了要照顾您,荒废了多少生意。」
「那妳的意思是……」他开始有些懂了。
「我刚刚算了一下,这一阵子的药钱饭钱等等,总共是三千六百八十七两,这样吧,我就不算零头了,就算您三千六百两。请问仇爷是要付银子还是银票?」她笑笑的朝他伸出手。
「三、三千六百两引」仇放张大口,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灿笑的人儿。
他在这里不过住了将近半个月,就算加上医药费,也不可能花到这多钱呀?更何况他喝的那些药,都只是寻常的药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