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众人,莫不在心里头这样嘀咕著。
宴席上,首先上桌的是四个极精致的冷碟,瞧著很开胃,卫紫衣坐在主位上,意思意思的先夹一筷子,众人便都开动的开动、斟酒的斟酒,颇为快意。
只有她,从怀里取出一块丝帕,聚精会神、慢条斯理的,将她面前那只描金红花瓷碗由里到外擦拭了两三遍,擦好了碗,筷子也一根一根拿起来擦,擦到她满意了,则换调羹、小碟子,足足用去一刻钟的时间。
如此淡雅妍丽的一位美人,说是来自「明义堂」已教人怔了征,偏偏又有这等奇怪的毛病,就愈发招人测目了。
宝宝愈看愈有趣。「庄姑娘。怎不用菜?」
庄月色娇怯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将目光移向面前的四碟佳肴。左看看右看看,简直挑不出一个可以安然下著的地方,摇了摇头,又把筷子搁在碗上——直接放置桌上未免不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