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以对的我只是摇头。
「你脸上的血色都没了,还说没什么?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苍白的脸有多难看、多吓人?」不知为何,他有些强势的指责著我,好象我不该用难看的脸色吓他。
「呵……」我突然笑了起来,开始像是不关己事般说著:「瑷媛打电话来说,大妈和大哥他们一直指责爸爸把股份转移到我名下,把爸爸气得脑压暴增,一下子撑不住就倒了下去,现在送去医院急救呢。」
「那我们快赶去医院啊!」很奇怪,他的样子比我还著急。
「为什么要?」我平静地问。
「他是你爸爸,唯一的爸爸!」他像是气急败坏地提醒。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那个因为女儿存心毁灭一家和乐的假象,在女儿得逞撒手离去之后必须处理现场混乱,因而体认「家庭美满」的基础有多薄弱,终于倒下去被送医急救的人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