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小新便偷偷把敖正斯的脸记在心里——而且显然记得很牢!
好不容易把小新放在床上哄睡了,敖正斯走出房。
「为什么这种表情?没见过我哄小孩吗?」
他似笑非笑,以食指轻点她的额头。印象中,她很少流露出如此柔色。
「才不是。」她口是心非。
望著敖正斯收走桌上的空杯子去厨房清洗的背影,她忽然有股冲动,想跟他说出当年是如何在决定离开他后,才发现自己怀孕的事;又是如何在异乡独自生下小新,带著她在世界各地东奔西跑,从事考古挖掘的工作。
这些年,她一直过得很辛苦、很奔波。
曾经有好几次,她脆弱到很想回台湾再「投靠」敖正斯,但最后理智总会拉回她……
不行,这次她同样不能心软!这么多年了,她都可以自己一个人过,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再次重蹈拖累他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