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向我解释?要娶你的人是他又不是我──」他不悦地脱口而出,随即发现这话有点语病,立刻闭上嘴巴,眉峰一拢。
她呆了一下,也觉得自己太奇怪了,这种事根本不该对他说的啊!谤本不该对任何人说……
「说得也是……滕霁……他是我未来的丈夫,他对我好我应该觉得高兴……」她低下头,像在告解忏悔似地说著。
「是啊!滕霁那小子从没对女人那么好过,你该庆幸他这么在乎你,一听到你受伤就立刻跑来看你。」他大声大气地道,简直像在跟谁赌气一样。
「是吗?你认为他真的在乎我吗?」她喃喃地问著,想起了滕霁那冰冷得毫无感情的黑瞳,虽然笑著,却没有温度,他,就连触模她的手指也是冷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