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娘刚去世时,卫宗还小,爹没有太多时间照顾他,所以吩咐齐叔带著卫宗到亲戚家住了段时间。」
蝶儿点点头,忽然担忧地间:「齐叔不会在胡人的食物中下毒吧?」
他摇头笑道:「你就是喜欢胡思乱想。齐叔自有分寸。」
蝶儿揣摩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说,齐叔不会毒死他们,顶多下帖泻药是吗?」
她的推论使他大笑不已,忍不住想捉弄她,「是啊!」
她紧张的抓住他的手,「你不是当真的吧?」
他模模她的头,「我说笑的。」
「我就知道。」她放心的吁口气。
「你太紧张了。」他按摩她僵硬的肩膀,她顺势贴在他身上。
蝶儿不舍地低喃:「我得去找小春了。」
「教她们写字?」
「嗯。」她点头,她们约定晌午的时候在中庭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