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蝶茵已经憋了很久,经冰蕊这么一问,忿忿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折皱了的纸张说:「你们看!那个浑球欠了这么多债务!发信用卡的银行寄警告信来,说他连著好几个月连最低给付额也没付!」
夏竹拿起倍来看看,问道:「你到底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有没有固定收人?」
「天知道!我只能确定他根本入不敷出!」
蝶茵怨道。
「难不成你还给他生活费呢?」
夏竹皱眉又问。
蝶茵默认,冰蕊感叹道:「他人又不见了是吧?又到哪里去了?」
「说去香港演唱。」
「瞧!这就是跟一个艺术家的宿命!」
夏竹双手一摊,怜惜的眼光停留人蝶茵憔悴的脸上,正要劝慰蝶茵几句,楼下汽车喇叭响了两声。
「车来了!」
冰蕊站起身,抓起手袋,担心地对蝶茵问道:「你真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