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于非命?」上官极品咬牙再问,仿佛赌气似得非得从她眼底瞧出惊惧惶恐才肯罢休。
「不怕。」望著他,她很老实的有问必答。
「为什么不怕死?」
「我比较怕你死。」白妙芹直言无讳。
虽然明知道个性多疑的他不会相信她的话,可她还是坦白说出心底话。
「你……」真是服了她,挫败的他甚至想那些什么来堵住她那一嘴胡言乱语。
她到底懂不懂得「矜持」两字怎么书写?一个姑娘家老是这样大剌剌向男人示爱,她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不合礼教吗?
「你不让我追问那些黑衣人的来历,我便不问,但你得答应我,你会好好保重自己,知道吗?」想了想,心还是不安,在他的瞪视中,白妙芹依旧无畏地补上这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