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封至尧看著白纸染上一层暗红,「这药吃不得,太补了。」他摇摇头。
「爷……」阮秋能动的剩一双眼和一张嘴,她可怜兮兮的瞅著燕枫,「我做错了什么?」
燕枫走近她,细细打量,一张俊脸几乎贴上她的脸。
「不错,」他道,「这人的易容术称得上高了,虽称不上十分,怕也有八、九分像。」
「是吗?」封至尧也把一张老脸凑上,「是我老眼昏花啦?怎么我到现在仍认不出?哎,这娃子扮得真像我那傻瓜徒弟。」
「师父,你们是怎么了?我本来就是阮秋。」
「错啦!」封至尧竖起食指在她面前摇著,「你不是,光凭你端来那碗凉了的加料药汤,我就可以断定你不是阿秋!」
「为——」
「因为那傻阿秋知道药一凉入口就更苦了,所以她端来的药汤总是热的,常烫得一双小手发红,也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