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好不好?不要把我留在没有你的地方。」
虽然只有几个小时,她觉得自己受够了,心中那种空洞的感觉、那种狂涛浪般要将人吞噬的不安,她再也不想领受。
「你一定是吓坏了。」才会说出这种不像她会说的话。耿昂轻抚她颤抖的肩。
他当然可以将她带在身边,问题是他并不想那么做,因为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愈来愈重了,他不要她遭遇任何风险。
「可以吗?」钟荷翘首殷殷的问。
这样是不是太任性?是不是会惹人厌?噢,不,她反悔了,她不想跟在他身边了,这一点都不像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更有违抗拒不嫁的初衷,她不该说出这种软弱的话向他撒娇。
「那个,我……」钟荷擦擦眼泪,想修正方才说出口的话。
「不许跟她玩这么危险的游戏。」耿昂不给她机会,转头斥责那些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