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可恨的男人!
「和那些我交往过的男人相比,你的技术实在上不了台面,既粗鲁又敷衍,顶多骗骗小女孩——」她倒抽了口气,因为他突然的逼近而噤口。
辟青痕两手放在她身子两侧,将她因在双臂之间,鼻息几乎要与她贴合,凌厉的目光像要吃了她一般地交织了威胁与危险;而她因为这股猛烈的气势不由自主地退缩,直到上半身躺回床上,再无后路,只能眼睁睁地瞪著他灼灼的眸光。
他从未如此愤怒过,她知道自己终于惹火他了,他会打她吗!会吗……她没把握。
「你不可以打我,我是病人。」她的声音泄漏了自己的心虚。
「如果你这张嘴巴也跟你的人一样懂得装柔弱就好了。」很轻、很轻的语气,藏著探沈的火气以及无比沉重的威胁。
她能逃走多好,可惜刚开完刀,哪儿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