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意识到自己的感受,她立即像拍苍蝇似的拍开它,并且心中还忿忿地气忖道,可恶!她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反应他的触踫——就像那晚一样——她绝不允许自己再落入这只公蜘蛛的陷阱里。
「放开我,我早在八百年前就甩掉你了,你别想再像那晚那样乘人之危!」
欧阳子谦又气又恼地瞪著她,不知道是该摇晃她看来不堪一击的肩膀,让她清醒些,还是吻去她那气愤不休的神情。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别想再像那晚那样乘人之危?天知道那天晚上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乘人之危的好事!
田伯父误会他、子夏信以为真、劭杰旁敲侧击地想探知,这些误解他全不曾开口解释过,为的只是早日将她娶进门。
就算全天下的人全都误会他的为人,他都不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