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非焉愣了一下,迟疑著说:「妳……有爸爸?」外界传闻这朵律界毒菊不是和他一样父母双亡吗?
欧天姿抿唇,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饮料杯上,「小时候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很苦。很冷的冬天,妈妈在井边洗衣服,为了不让自己觉得冷她就喝酒,然后喝醉了回来抱住我哭,我看到她的手冻裂了,又红又肿。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
毕非焉摇了摇头。
欧天姿笑笑,「我很同情妈妈,也很心疼她,但另一方面,我觉得她很没用。难道一个女人必须要依靠男人才能生存下去?而当那个男人离开她,她就潦倒穷困,过不上好日子了吗?」
毕非焉露出惊讶之色,眼神开始变得很复杂,似震撼又似怜惜。
「我小学起就懂得帮学校同学写功课赚钱了,初中时投稿,高中时送报、帮邻居家小卖店收银,大学时当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