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星期一再说。」
房车在豪宅大厦前将骆泽海放下后才离开,他膝上的东西改为手提,缓步回家。
搭著大厦里每一户专属的电梯回到自己的住处,近百坪的空间中。灯一点亮,便给人唯我独尊的错觉,只是这份错觉背后却是寂寥。
瘫在二十来万的高级沙发上,如今的骆泽海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穷小子,红透半边天的他坐拥了无数人渴望的成功。
只是在外人看不到的背后,寂寞却悄悄袭上心头,因为这份成功没有人可以分享,或者该说有谁在乎他的成功?
起身,想为自己倒杯水,才发现手上还提著东西,他顺手打开提袋,表情有些落寞。「可惜了,只是几罐枇杷膏,不是药水。」
将枇杷膏拿出,他一手将提袋丢进垃圾桶——粉色的提袋像是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般,安静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