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傻了?」
任昊生直挺挺的站在那儿,下闻下动,连个木头人都不如,因为他看起来不是听不进去,而是眼神一片呆滞,让人跟著难过起来。
林贤昭跑到张兆辉面前,冲动地间,」说,你到底对教主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对我们说的话全无反应?」
张兆辉拍开他的手,整整胸口的衣衫,好整以暇的说,」他不想理你们,当然是因为你们的话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来叫他。」张兆辉的右手中指与无名指弯曲,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只见任昊生有了反应,眼神变得专注。
「任昊生,你的族人向你请安著。」
任昊生的头点了点,就像以前他回应族人的模样,令护主派较年长的族人喃喃低泣,并向月之父感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