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著自己,在还没有沉沦太深的时候,他转移了目标,对他、对自己来说都是件好事。
她已经无力面对情感的强烈变化了。男人总是用尽所有的方法,打开她坚固的心防;等她失守后,就会变得轻忽、不在意。
她会记住这个漂亮的男孩,曾经深情的注视过自己,这样就够了。
只是,艳然无法解释自己夜里的垂泪。或许只是因为寂寞,一定是因为寂寞而已。
台北,又下起雨来,点点滴滴,连心都淋湿了。
她放弃了骑脚踏车,打著伞,穿过冰冷的雨幕,走半个小时的路程去学校。怕泥水溅脏了丝袜,她索性穿上短袜短靴,到了学校,只要拭净小腿和靴子就行了,丝袜是擦不干净的。
像她阴蒙蒙的心,怎么也擦不干净。
下足了一个礼拜的雨,在她几乎要忘记阳光的味道时,崇华笑著迎向刚下课的她。
「嗨,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