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她都一直在照顾沈大哥,虽然在这段期间内,他从未给她一天的好脸色,但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等他完全康复之后,她便会依照他的意思,离开这里,然后……
然而当她踏进屋时,却发现里头并无沈胤醉的人影,而是——
「师爷,沈大哥人呢?」
「他去京城了。」旌蔽对于沈胤醉和易井榭二人的冷战,不仅模不著头绪,还连一点解决的办法都没有。
「他去京城做什么?他的伤……」
「他的外伤已无大碍,但内伤,可就伤得极重喽。」旌蔽不禁叹了一口长气。
「既然沈大哥内伤未愈,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下山去?」
「唉!我说易大姑娘,你是真听不懂,还是故意装蒜,我所谓的内伤,是指心伤而不是身伤。」旌蔽指指自己的心口,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