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真的不要榭儿了是吗?」现在她的脑海里所能装载的只有他一句又一句驱离她的话。
「怎么,我不是已经允许你将易新带走,你还想留在我这里做什么?继续当我暖床的工具,还是——」
砰!轻微的踫撞声让沈胤醉讥讽的话乍然遏止。
「井、井榭……」
他猝然回身,瞳孔因易井榭昏厥在地而不住地收缩,他步伐微乱地来到她身边,双手微颤地将她轻轻扶起,望著她苍白憔悴的容颜,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情难自禁地对她喃喃细语:
「榭儿,我在更早之前,就已经爱上你了。」
十日后
夜阑人静,萧瑟的风将柴房的门吹著频频作响著。
呀的一声,门被一只纤细的雪白小手给打开,但瘫卧在一角的易新早已无力抬头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