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溜到窗底,偷看他们在干啥。
那确实是虎子,一副吊尔郎当的样子,大咧咧走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传绸子睡衣的妈妈,两只手就揉搓那妈妈那一对儿饱满的乳鸽,一边巴基巴基的亲妈妈雪白的脖子。
妈妈像个怨妇一样泪水盈盈的,呻吟着:“坏种,这两天野到哪去了,你爸你妈去县城都不见你送一下。”
“送他们干啥,我满脑子就是我的春桃妈妈。”
“坏蛋,”妈妈发出一种很嗲的声音,“那你咋不来,到哪里野去了,是不是找别的女人。”
“没啊,一天到晚就想着你的白屁股。”
我听到这心里一哼,虎子这帮小流氓很喜欢玩女人,镇子里招花惹草的事大概没少干吧,这会却在我妈妈面前甜言蜜语。
妈妈却就喜欢听,转过身把脸蛋贴在虎子胸口上,“我是大妈啊,你是我侄子啊,侄子怎么可以想大妈的白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