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从伯母和婶婶们身上得到再多的关爱,依旧填补不了他内心可怕的空洞,因为他迫切渴望的,自始至终都得不到。
文澄澄匪夷所思地瞪著他。「你的玩一下,就是让自己被打成猪头?」
阿晰咧嘴一笑,食指指了指脑袋瓜。「男人,重要的是脑子,不是外表。」
她不客气地冷冷讥嘲。「你看起来也不像有脑子的模样。」
男人?嗤!他身上所穿的是附近有名的贵族私立高中的制服,根本就还是个男孩,怎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
他眉心一皱,不爽地抱怨:「早该知道你这女人不懂感激,亏我还想替你报仇,啧!」
她一怔,愣愣地看著他义愤填膺的模样,心头酸酸的、暖暖的,很是复杂。他说话粗声粗气,对她也很不耐烦,应该一点都不喜欢她才是,可既然如此,他为何想替自己报仇?
她满脸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