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男是女,他都渴望让对方知道他此刻非常不爽——虽然才和这小女生见过一次面,而且当时情况也不是很和谐,可他心里的想法是——脾气没有很好的他,都能够忍受这个傲气丫头,别人怎会无法忍受?甚至动手打她?打她的人根本就是个渣!
文澄澄想要拨开他的手,但无论她怎么抓,他就是不肯放,被钳制住的下巴更像被钉住般动弹不得,她眉心紧蹙,尽避内心急得跳脚,但是碍于个性,碍于面子,她硬ㄍㄧㄥ住,不愿表现出焦躁和不安。
「那不关你的事。」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交情,她没必要向他报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而且今天就算她被打成猪头,他也没必要在乎,不是吗?
「谁说不关我的事?我想管就管,怎样?」他恶声恶气,说得理直气壮。他就是鸡婆,她不爽是她家的事,他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