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谁信誓旦旦地说省中那个白面书生多潇洒、多迷人?怎么,两个月不到,就移情别恋了?」
玫瑰做了一个鬼脸,转向冬瓜:
「冬瓜,你说,他是不是很迷人啊!」
冬瓜羞怯地笑了笑表示同意,平素沉静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羞。
这两个女人,八成给沾了亚当的唾液。瞧她们那副痴迷的神态——唉!才第一回合而已,这日子,该怎么收场?
星期天是懒人的天堂;我一觉睡到正午才起床。妈咪已经出门了,不知打哪里传来美味的饭香,这才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在叫。东翻西翻,翻到厨房。冰箱是空的,饭桌也是空的,我双腿一软,瘫在饭桌上。都是咋晚的长片害的,说什么让你看了破胆三次,结果,害我早上没饭吃倒是真的。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客厅电话响了起来。
是妈咪。
「妈咪,你现在在哪里?」我忍不住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