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跟在陆斯恩身后,其实她只喝过一次陈年花雕,是陪老妈和阿好姨一起喝的;那次她们心情不好,全喝得烂醉,她记得自己也喝了,但她没醉,她不知这样算不算是酒量过人。
「你想去哪儿喝?」心如追著他的脚步问。
「当然是卖酒的地方。」陆斯恩淡然地说。
「要怎么去,搭你的车吗?」心如又问。
「嗯。」陆斯恩走回饭店前,把一个小牌子交给泊车员。
泊车员立刻去领车,心如就随著陆斯恩站在门口等,其实她该感到不安的,对她而言,他可说有百分之九十八的陌生,另外百分之二算是她小时候对他的认识,完全不成比例,可是她却没有一丁点不安。
是什么使她对他没有警戒心?因为他和她同病相怜,所以感到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