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龙去了北京一趟。
因此,当他回到上海的「华门」,再次看到夏琳心时,已经是数天后。
老实说,月龙几乎已忘记她的存在,若不是月湟两兄弟特意向他提醒,还告诉他一件令人不太能相信的事。
棒著仅能单向透视的特殊玻璃,月龙站在玻璃前头,打量著正拆著头上绷带、接受华门医疗小组检查伤口的夏琳心。
「失忆症…」琢磨所得知的字眼,月龙的目光深沉。
「柽,很鲜吧!撞那么一下,脑袋起了个肿包,就忘了父亲是谁母亲何颜,从哪来欲往何处去和自己的一切。」月桀不可思议,但觉得十分有趣。失忆这名词,他当然听过,亲眼目睹却是头一回。
「令人想不到,一个人要‘抛却过往’那么容易。」月惶亦啧啧称奇。
反正一切皆与他们无关,怎么也找不到方法,只好反复为过往所烦所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