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怕就怕她肚皮儿是大起来了,不过并非严家的种啊!」言下之意,就是在讽刺自家大哥根本不会踫她。
春屏脸色霎时铁青一片,可是她身为丫鬟,没有立场发作,又不知该怎么给小姐转达,只能维维诺诺地支吾著。
其实,刚才的对话她纵使听不清楚,也能从他们的唇语读出内容,只是大伙儿都误会自己是个聋子,她也就将错就错,把一切恶毒的批评当作耳边风,端著甜甜的笑脸望著公公和小泵。
严靖云噙著微笑,瞅著眼前这个明明遭到猛烈炮轰,却兀自笑得粲然的新婚妻子,眸底的漠然揉入一丝轻蔑。
看来自己当初对她敬而「远」之的决定,果然是再正确不过的,瞧她这副迟钝蠢笨的模样,连别人的脸色也不懂观察,他见了就觉得厌烦,更遑论对她激起丁点兴趣!
不过,说句良心话,梁玉衡总算没有诓他太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