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
一群男人,酒过三巡,也不禁歉欧起来。
今晚的气氛有些离愁、有些感叹,男人们也不禁多喝了些……
「喂,聂凡。」其中一个人坐到聂凡身边,拿了一盒药给他。「这是你托我去日本买的,刚好给你带过来。」
「哇!又是这种药!」另一个男人看到了。「唉,我说聂凡,你是不是胃真的那么差啊?怎么每回有人去日本你都托人买这种药。」
这是事实,他们这群死党几乎每个都帮他带过。
聂凡怔怔地看著那药盒,思绪茫然。
这么多年了,替她买药,提醒她吃药也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从今以后再也不需要了。
他感觉惶惶然的,握著那药盒,竟有了一种深沉的失落感。
「这药不是你吃的吧?认识你那么多年,没见你闹过胃疼呢!」
「是一个朋友……」聂凡没多作解释,只是无奈地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