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她孕吐这件事比起来,那些都不足为道了。
生个孩子还得这么受苦,她难免有些抱怨,还好安知礼体贴入微,对她好得不得了,只要她稍有不适,他就会陪在她身边,但也因为他对她太好了,为了她和胎儿的安全,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踫她了。
那个木头人!一点都不懂人家的心思!
她噘著小嘴埋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随地狡狯一笑。
「哎哟!」她叫了好大一声。
不到几秒,卧室房门突然打开,正在书房忙著批改报告的安知礼搁下手边的工作冲了进来,急道:「怎么了?写意?你怎么了?」
「我……我这里痛……」她抚著胸口,表面蹙著细眉,心里却暗暗偷笑。
哎,她真坏,又在骗他了……
「胸口痛吗?我看看。」安知礼走到床沿,抚著她的额头。「有没有感冒?」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