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性子倔,从小就不爱哭,今天是我看过她流最多眼泪的一次,她是真的被你吓坏了,难道你没有责任要好好安慰她吗?」何凤栖拍拍他的肩。
「我……」
雁鸣飞望著缇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缇儿那双因为大哭过而显得有些微肿的杏眼,此刻变得深幽幽的。
「我先离开了,你好好跟缇儿聊一聊。」
何凤栖知趣地起身,将房间让给他们两人。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儿。
最后,雁鸣飞向她招招手,要她坐到床边来。
缇儿慢慢走近,在刚刚何凤栖坐的位置坐下来,低头看著自己的手指。
雁鸣飞想了一想,决定从头说起。
「七岁时,我和我娘同时被人下毒,我娘拚著命向我舅舅托孤后就毒发而死了。我本来也应该毒发身亡的,但也许是我服下的药量较少,加上我舅舅即时施药、施针把毒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