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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鸣飞躺在床上,沉默地望著帐顶,神情凝重,眉心处打了好几个死结。
「怎么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一道淡淡的语调扬起。
他转过头去,看到何凤栖慢慢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他疑惑地问。
「缇儿跑来告诉我的。」
「缇儿?」他一愣。
「她跑来跟我说你出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拜托我来一趟,看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雁鸣飞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
何凤栖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来,顺手拉过他的手把把脉。
「我没事了。」
「毒又发作了吗?这次怎么闹得轰轰烈烈的?」
「这一回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来不及躲进炼丹房,就在缇儿眼前发作,吓坏了她。」
雁鸣飞说著,又叹了一口气。
「嗯,目前脉象还算正常。」何凤栖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