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喜话未说完,谢正钦已转身离开,他摇了摇头,匆匆赶去向谢衡复命。
晌午时,烈日渐渐被浓云遮蔽。
虽然荫凉了,但乔瑾等人又怕下雨。
膝盖初时剧痛,而后又疼又麻,但谁也不敢阳奉阴违,顶多时而跪坐、时而跪立,忍饥挨饿。
终于熬到天黑时,众人不约而同“唉哟”躺倒,痛苦呻/吟,互相搀扶着起身,找水喝找饭吃。
夜间·一盏油灯光摇曳
乔瑾浑身酸痛,与秋月并排瘫在床上,黯然呆。
良久,秋月沙哑说:“听说,羊蹄儿被杖毙了。”
“嗯。”
“你应该不知道,刘管事执行家法很有讲究的:板子分轻重、挨打部位有区别、下手也不同。”秋月面无表情,淡淡道:“羊蹄儿简直疯了,狠地挑衅大人,不知她能扛几下重板重击?”
乔瑾长叹息,轻声道:“姐姐别说了,瘆得慌,我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