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季老师没念过论语,不知道‘刚毅木讷,近仁’的道理?其实我正感到悲哀。」这人就是有办法在三句话之内,让她失去理智的反击。
「喔?怎么个悲哀法?」季青鸿此刻才眼带著疑问回望她,五官也随即换上一张「有什么问题出来跟老师好好商量」的和蔼可亲面具。
「因为,随著身边出现巧言令色小人的时数增加,我发现我还是不能完全幸免于他的影响。」叶梧悠还是那副笑也笑不到眼瞳深处的表情,轻描淡写的语气间带著锐利无比的刺。
「呵呵。」季青鸿不置可否的干笑几声,眼光飘过会场一周。「梧悠同学,你跟你弟弟还在冷战吗?」
从他到学生会报到的那一天开始,她跟叶梧律之间总是围绕著一种奇怪的氛围。他也注意到,叶梧律总会故做不经意的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