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残忍地触及伤口,她气得口不择言。
「你想知道你和他的不同吗?好,我就告诉你!因为他比你温柔,因为他不会对我大吼大叫,因为他不会任性得像个孩子一样爱闹脾气,因为他不会逼著我帮他打毛衣!氨总,这样够了吗?如果不够,我可以再补充——」
只是,高分贝的对吼、争吵不见了,梅惟宁瞪大了眼,瞪著眼前贴近自己,近得呼吸几乎融在一起的男人——
她的唇有种异样的触感,软软,凉凉的,她知道自己正让人吻著,只是,他怎么会吻她?
梅惟宁的感觉很不真实。
宗齐回过神,放开了她。他的震惊不会少于她,他原本只是想阻止她那气死人的比较——
他低著头,懊恼地扒过头发。他花名在外、跟女人打情骂俏惯了,但梅秘书很单纯,再怎么样,他都不应该欺负她。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