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他被这声闷哼揪紧了神经,「真是!我应该帮你看看伤口的。」
「怎么看?」除非剪下这紧身长裤或--脱掉?
「你不会以为我的力气能像利剪般,精准撕开你的厚牛仔裤吧!」他说著将两床睡袋摊开,一张垫底,一张用以遮盖,「你窝进去把长裤脱了,然后伸脚出来……」看出她仍犹豫不决,他强调:「放心!我不敢怎样的,否则第一个拿刀砍我的绝不是你,而是我那‘大义灭亲’的娘。」
温馨被他的幽默逗得「噗哧」一笑。若是在半年前,别说让男人看脚了,恐怕她连跟郝劲波「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胆量都没有;如今,她不仅毫不惧怕有被侵犯的可能性,心头甚至有分因能与他单独相处的窃喜。
艰难地褪下长裤,温馨的额头已因伤口的二度摩擦而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