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我小时候曾经欺负过班上的一个大帅哥,结果那帅哥竟然因此转学了,有谣言说我喜欢那个帅哥,还追到人家家里去,让我百口莫辩,所以我对帅哥没好感。」
那可是血泪交织的一段日子啊……
「你自己欺负人家,还敢说对帅哥没好感?」这是做贼的喊捉贼吧。
「他也欺负我啊!」赖泛芋理所当然道,「他每天都说我是丑八怪,对我做人身攻击,有次他还在我便当里放狗大便,我忍无可忍,才对他施了一招‘横车’,他被我摔得四脚朝天,丢足了面子,更变本加厉,于是我只好每天至少摔他一遍,摔到他转学为止。」
为什么他对她形容的过往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虽然不是仔细到一模一样,但那个在便当里放狗大便的事他也曾做过,他也曾经骂过「她」丑八怪……
不!不可能!
他摇走心中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