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颖豪皱起眉,她是几天几夜没睡觉?还是根本对他意兴消沉,否则怎么睡了十八个小时醒过来一见到他就猛打呵欠?双眼无神到了极点,分明就是不把他—
—她的丈夫——放在眼里。
「为什么?」君樵茫然的反问,再打个小小的呵欠,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一半已陷入昏迷状态。「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逃婚?」颖豪重复问题。
「逃婚就逃婚,还需要理由吗?反正我逃都逃了。」君樵觉得自己的ENERGY全流失光了,她的体力根本没有因为睡了一场长觉就回复,没什么心力再应付颖豪的问题。
「风君樵。」颖豪耐著性子低唤,难道她随意到连逃婚都不愿意给他这个被丢在礼堂的新郎一个理由吗?
「如果我造成你的因扰,我道欢。」君樵总算说了句对颖豪来说还算顺耳的话。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