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淳雪咿唔出声,身体像拉紧的弦,紧绷不已。她奋力想推开他,却如同蚍蜉撼树,白费气力。
这并非他第一次带著醉意回家,却是醉得最厉害的一次。她感受到他莫大的怒气,紧紧揪痛她的心。
就算自己没用、没骨气,她就是没办法讨厌他、无法弃他不顾。
「爱?」他擒住她的手,深沉的黑眸冷睨著她。「妳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一丝一毫!」邵蕴齐突兀道,似乎想证实自己的心意。
她咬著唇,企图压抑住汹涌的泪意,但手腕传来的剧痛,使得豆大的泪珠仍不争气的滚落,楚楚可怜。
「既然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就认命点。」邵蕴齐扼住她的下颚,低哑的声调似是在喃喃自语。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被酒精侵蚀得所剩无几,脑中景象交错,却离不开她对著别人巧笑倩兮的样子。
「荡妇!」他恶声的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