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煜祌仍是气定神闲,端过茶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我叫你把衣服脱了,然后走到我面前,我想看你。」
她想都不想便摇头,「不,我不要!」
「不要?」煜祌剑眉一蹙,从怀里取出一张纸,「这是什么,你记得吗?」
骤然看见煜祌手上拿的纸,沈夕曛的脸色益发苍白。
她怎会不记得?那是她亲手所写,还盖了手印,把自己卖给愿意帮她埋葬父亲的卖身契;而今这张卖身契在他手里,代表这个男人不但是她的主人,更将主宰她的未来和一切,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得照做,即便他要她成为娼妓,她也不能拒绝,这是她自己答应的。
她低下头,神色间净是羞愧和无奈。
煜祌扬了扬那张纸,「这既是你亲手所写,你理当记得自己写了些什么,是吧?」
沈夕曛没有回话,肩膀却无力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