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绿袖的头好痛。好几幅奇怪的画面同时存在她脑里,本该平行的记忆却因同一个人而交错重叠,到最后,全数纠缠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
「袖丫头还在发烧耶!」貂儿尖细的声音响起,破开那笼罩她的层层迷雾,直达她的心窝。
「滚开,碍手碍脚的。」平抒衡凶巴巴、恶狠狠的警告像要要征雪,突兀浇灌,冻醒她迷蒙的心绪。温热暖柔的大掌复上她的额,那份轻柔的触感与力道代表著主人的细心。「她根本没发烧!你给我滚!别再靠近绿袖儿。」
「狴犴,你好凶,我我只是要保护袖丫头不被你弄死,谁知道叽——啊啊啊啊——」貂儿的话说到一半全化作惨叫,声音由近而远,似乎被平抒衡丢到某个不知名的远方去了。
屋内少了貂儿,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闻平抒衡几不可闻的声音,「我知道你不想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