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仅是他豢养的一个女人罢了!她有多大的能耐跟他抗衡?没有!她什么资格也没有,而且能做的她都做了,却还是让他不高兴,他究竟有多气她?
「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大声。」晴允无措的道歉,他不是蓄意要凶她,而是他真的没办法控制,她竟然说要搬走!
懊死!他不该这么粗暴的。
缓缓地,他伸手揽她入怀,笨拙的轻拍她的背,不成调的诱哄,可是她仍然扑簌蔌的掉泪,乱了他的心谱。
「我们从头开始吧!」他说,成功地让芴璃忘了哭泣。
他投降了!为那可怖的泪水,他弃械投降。
「什……什么?」芴璃凝著一双泪眼看他。
「我说,我们从头开始,平等的那一种。」他郑重的向她宣誓。
他、他……他说什么?平等?芴璃发怔。
「你说的平等是指……」这是真的吗?
「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