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温度计,三十八度,还是没完全退烧。
懊恼的躺回床上,她懒懒的看著天花板。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想哭。原本带著欣喜的心情等待它的茁壮,现在却蒙上阴霾。
不该来的孩子,不是吗?她自己一个人受累就好,何苦再拖累无辜?今早她委托律师带著她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去找夏泽尧,而他丢回一句:绝不签。
这是意料中的事。
只是她绝不再妥协。等她病好了,总有法子解决的。
"絮芳,张若雅来看你了。"何东铨的声音传了过来。
絮芳一惊,想阻止父亲让她进屋来,但已来不及。张若雅噙著无害的笑容出现在她房门口。
以前觉得她的笑容好开朗,现在却觉得丑陋万分。
如果不是她出卖自己,那么这桩可悲的婚事应该也不会顺利完成。
沉著脸看著她自己找了椅子坐下,何絮芳真的感到厌恶。